Saturday, January 20, 2007

白杨树的眼睛

云南的图片上传不上去,猴儿急也没用,这篇就夹了上来。
老友叫上我去怀柔滑雪,两个钟头还在京顺路上晃悠,也好,看看街景,发发呆。路上的景儿渐渐清晰又渐渐模糊,无痕也无恨。可车窗外似乎有什么一直在注视着我,我看到白杨树的眼睛,无神胜有神,就像我心中的神灵不时的找一些细小的机会提醒我。车速很快,一掠而过,可它们那么冷漠却那么清醒,让我突然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是我太敏感了,我不愿让我呆滞的神情被别人看到。我想起当时在校时听到的首经贸的一支校园乐队创作并演唱的歌曲《白杨树的眼睛》,虽然我和那支乐队素不相识,但我知道我们是一类人,它唱的是我的感动。虽然那首我听过一次就能哼唱的歌曲至今没能发行,但是它永远的留在了我记忆中,现在再也找不到那样能感动人的歌了,那是怎样的情怀,能在少壮不经事时唱出暮色夕阳的浪漫,深邃的审视和寓偾事于恬淡间的高度,他们是智者,是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现在大红大紫的都是那些傻泡儿,一个赛一个的能抖骚。我看到身边那么呆滞木讷的神情,我自持我不属于他们。也许我曾是他们,谁知道呢。能看到自己弱点和缺点的也可以原谅,不过也许永远没有改变的机会。就像哈姆雷特的叔父看小侄子在他面前表演那老头儿如何毒汁滴耳害死父王的一幕会令他惊魂不已,可警醒了还是走向死亡。能警醒到别人在重演自己的丑恶,也是一种良知被唤醒,可谁有责任唤醒你身边的一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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